基本上我是有特定信仰的,這不是好基督徒壞基督徒的問題。根據我個人的個性,也傾向子不語怪力亂神。
但今晚遇見了一件怪事,我拍了照片,但今晚過了再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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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外頭寫林于如殺人事件的稿子,寫完後在附近學校的攤販買了馬鈴薯,這家新攤很殷勤,有非常大方的濃妝系+角膜變色片正妹。
一問之下果然是台中下來的,店員的態度也好,商品也好,都很台中。
接下來往工作室所在的街區騎去,說明一下街區的構造,基本上這個區只有兩個方向的出口,
一個方向是老學校區,半佈以前是水溝道旁的巷道和仍有田埂或荒地的小空地,和田埂地更新改建的透天厝群,人口很少。活動的多是流動的學生。
另外有幾座大樓,樓腳雖都是店面,但基本上開不太起來,所以僅有早上才開的早餐店和一些修車行,平時都是鐵門拉起。
還有的就是關閉的或還在營業的神壇,田埂區也有大型的廟"龍池宮"。
另一個方向的出口是鼎金方向,是非常老舊的社區,以前有流氓國中,有些高雄市區少見的老舊集合公寓,有些區很密閉,有設置小土地廟,估量是民間所說的陰廟。還有不定時的陽春小夜市,荒地,夜吵店和座落很大的孤立學校。
這個方向最近開了新的路,是通往高雄市新區的明誠路,沿途人口是相對較少的,這個區位在明誠路的路底,屬於大豐路的二段,但卻和所謂的大豐路一段不太連續,大街道是u型的,被陰氣很重小公園或便道把動線割得很碎。往外的動線很破碎,往明誠路的方向的另一頭是高速公路隧道,再通過去是焚化爐和湖和湖邊的大廟。
基本上晚上很暗,鐵門都拉下的區,往外的學校區和明誠路都可通向比較熱絡或通透的區,這裡多是畸零的社區,雖然有大路,但是比較熱鬧的活動就是些乩童八家將遊行。也曾經開過些禮儀社或骨灰罈,但是沒開成。
所以工作所室在的貨運行樓頂,附近是一些巷口和平行的小道,這些小道倒是通不了哪裡。
封閉的大路,畸零地和小道以及很多的高大透天厝和大樓,公共設施很多也新,沒什麼人,是本區的特徵。
買完馬鈴薯去便利商店補給,然後去便利商店馬水。晚上除了鐵門和自助淨水店,自助洗衣店的燈光外,這理是最後的補給站。
這時或許是十點。
之後因為習慣性的沿街閒晃而過門不入,繼續往前亂騎五十米。
工作室的對面是倒掉的大食堂和攝影棚改建的倉庫,倉庫和大樓間有座因為雜草叢生不可見內的荒地,現在的都市裡這種荒地已經不多了,荒地的背後是條小便道,再後頭是大路旁的帶狀小公園,小公園隔著無人步行的磚道是明誠路,對面只有沒開店面的大樓。
而那條小便道倒是非常綿長,穿越一堆畸零的帶狀公園,再遠些也有為了排水用設的溼地公園和通往隧道的紅綠燈五不管路段。五條路通往各種扭曲巷道(這是高雄比較老而無規劃的聚落),也包含剛剛說的曾經有水溝路的菜市場街道。
所以荒地是塊背對小道的路衝,正面隔著電氣箱和一堆臨時停車才是寬路。
是個寬廣的T字路口,人口稀少的大樓區所夾的T字路的路底是條巷道,由老透天夾道形成,路底也是帶狀公園和位在公園中央的龍池宮,往遙遠的路口往底看是龍池宮的背面,但平常不會有人站在這個方向看。
因為要進入工作室,要解開保全,穿過無人的貨運行樓層直上五樓,所有的門窗都是保全警戒下封閉的,所以總會閒晃一陣再回工作室。
這時大約是十點左右。但平時人就少,路燈也不多。T字路底通往明誠路是資源回收場(拐過資源回收場),沿途都是關閉的幼稚園和晚上不開的修車行,我往那個方向騎。
剛面臨寬廣的T字路,除了倉庫外,荒地對側各是位於大樓底下看來"不單純"的投資公司和鐵門拉上的洗車行。
就是這時,一輛腳踏車噴過十米的路面落在荒地前的停車前,噴出來的方向是停地很密集的洗車行前停車群。
看起來就像是出了車禍,一時之間好像是有人被撞了,我繼續往前騎,才發現對邊的腳踏車旁是沒有人的,而且噴出的方向看來是洗車行前,洗車行不但停的很密,沒有縫隙可以噴出腳踏車,甚至是一個人也沒有。
這條三岔路上根本沒人。也不會有車把無人腳踏車撞飛。
繼續往前騎三十米,前頭修車行區的大樓下有一對男女站在樓下,他們看來剛返家停好車,也在看著這頭,我在想他們是不是有朋友在這頭把車摔出來,但是因為他們也是一副狐疑的樣子我便靠上去,那是一對學生男女,都很修長,應該租在大樓裡。
我騎過去說我來自另一頭,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人把車摔出來,他們說由他們的角度看是有人把車由停車後頭丟出來,我說那邊根本沒人,而且車排得超密。
我們沒有直接靠過車行那個角度,而是走到大馬路上往那頭看,當男孩女孩走離腳踏車約三十米時(因為我們走到洗車行對側,也就是靠近腳踏車這向,但是仍在大樓掩護下)這時一隻黑狗冒了出來,繞在男女腳邊,對遠方沒有人的腳踏車(也就是荒草地和成排停車)亂吠一陣。
方向也很確定,像是對什麼吠著,女孩說牠應該對什麼在吠。(這隻狗不是對聲響過敏,因為腳踏車已經噴出來一陣子了,而且狗吠的方向很特定,甚至不是廣泛的方向,而就是那個定點。因為腳踏車很靠近荒地前的停車群,也不是太孤立在路面上,所以也不是一般的狗的好奇。)
這段時間我是一直在摩托車上,我掏出隨身的相機想拍稍遠的腳踏車,卻發現沒電,平時我放電池的地方也沒找到,一旁的女孩看到我沒電的樣子,也掏出自己的手機想拍,可是忽然放棄,因為實在詭異。
大家交換了一些毛毛的話,一致覺得沒有力量可以把車甩那麼遠,大家第一時間都覺得是出車禍,我覺得會不會由大樓拋下來的,因為那個瞬間實在太快,但是男女表示確實是街邊噴出來的,這點我也蠻肯定的,此外如果是丟下來的,車子不會看來那麼完好。
而且第一時間看來就像被撞飛的腳踏車。
講著間此時也有散步的人從T字路另一頭走過來,狐疑的看著棄置在荒地前的腳踏車。
大家一致覺得不要逗留太久,所以我就繼續上前騎個五十米,可是在前頭的路口覺得找不到電池實在奇怪,便掏了平時不放的地方,發現電池被丟在那,裝上後反身騎,遠遠的照下腳踏車和噴出的三角窗店角(把ISO和光圈快門全開,沒有太精確的拍),但對面大樓的男生女生還在那討論,黑狗則在他們腳邊團團轉,我騎過去想照下黑狗,便問這是你們的狗嗎,結果說不是,他們想看照片,自然是什麼都沒有,大家趕緊互相道了晚安開溜。
我反身往前騎,一右轉上個較主要的路(但還是很暗),先是一台舉著紅色照明棒的飆車族領頭,跟著一輛輛的摩托車魚貫而過,鬼火般的高鳴和嘯音,竟是飆車族,那一台台摩托車穿行過我身邊時,由於我帶著照相機(收在包內),真的是感到自己人身的單薄,再下一個路口我就若無其事的轉彎,脫離不斷穿過我的飆車群。
老實說我沒有在市區內看過飆車群(只有在縣區),至少這區沒看過,而且上次看到飆車族已經是快二十年前的青少年時了。
不禁覺得異象之間有什麼關連。
因為街道是大U型的,我很快又轉回工作室前,但總覺得毛毛的,也覺得工作樓的封閉性頗詭譎,如果什麼東西跟回去了,就太封閉了吧。
所以回頭繞向另一個出口的學校區,卻看到警車的警燈,還有搭起來的消夜棚一些圍觀的年輕人,在這裡我覺得有事發生了,但卻沒有看到警察和飆車族(路也不太對)。
我在這裡拍下警車照片,但因為對不了焦,所以手動快拍了,反正是要拍警燈,不對焦就算了,然後趕緊離去。
雖然不太想回家,但往外區去漫畫王也擔心遇到飆車族,因為向外通路就那幾條條,而且都有他的荒涼性,又繞回消夜攤附近,開始看到更多的年輕人,還有更多的警察來往,有警察拿著擴音器說沒事的回家。
有個拿手機蒐證的警察大步跨過馬路看了我一眼(也可能是DV),大概覺得我只是隻兔子就放了我一馬。
我往回騎,又在那些畸零破碎的社區大路上騎了一下,偶而都有逃竄般的年輕人摩托車小群小群的亂竄。
我決定回家,因為把所有的燈都打開,在門前踩死一隻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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