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隔壁家的公寓打架而受傷的建物,因禍得福成了景點。
#等待胖職人的胖人形燒的胖小學生
東京,擦身而過
回頭整理照片
赫然發現 這跟自己在台灣拍的照片沒有不同 沒有太多的主體呈現
#小姐~借問一下~哪一路公車才能坐到妳心坎裡~
#日蓮宗的少女自顧自的萬燈會練習
不是我吹牛,背影拍了超多,稱得上是東京背影旅行。
#這位金髮女僕專門回答歐美觀光朝聖宅的問題?
不像是觀光客歡樂震撼的地標照片 也沒有攝影族"慢速快門加腳架照"下的東瀛風情
沒有用反光板打亮的美少女 沒有用RAW檔調整出來的朱紅鳥居 沒有用定焦鏡的散景凸顯的楓紅 也沒有大光圈級旅鏡充滿光輝的雪景
真令人失望阿
#電氣都市秋葉原的關口
#舊防衛廳大樓改建的六本木MIDTOWN 巨大的中庭覆蓋著人工神木
#吉卜力的旋梯前 這是想盡辦法才能在充滿主題的吉卜力找到的無題
#山手線上班族,入定
私人拍到的 都像是都市的影子 片段的 幽幽的 好像是在之前與之後的時間夾縫中照下的照片
最近斷斷續續看了好多家部落客或攝影族的日本行照
羨慕別人相本裡頭的 明顯的敘事性 犀利的畫質 大呼過癮的主題照片
心想自己沒有膽識 又非常的懶惰
在寫給格友的留言中 找到這樣的句子 "總是在步伐中拍攝步伐"
還曾被高速的澀谷系辣妹由後撞上 整個人偏到東京悾傯的動線邊緣
結果盡拍些都市的散光照
令人失望的浮光掠影
(除了步調未能落實去拍攝外,另外也體會到自己的配備過重焦段又不夠婉轉。相形之下,輕型大變焦的相機在旅照中很優勢,遠近皆宜,很適合機動取景,取出也比較不容易驚動要拍攝的對象。不過窄角的全手動鏡確實很好玩,在侷限性之下取景別有樂趣。)
#西馬場小社區裏頭的咖啡館,家庭主婦騎著腳踏車,在黑暗寧靜的街道上尋找蛋糕
#與田川渡輪上照到的公寓,想起小時候最喜歡火車窗上的萬家燈火,想像著裡頭住著好多人。
小時候哥吉拉一類怪物電影,巨獸拆毀的樓房一定有點燈,這些樓房是用嬰兒餅乾作的,讓怪物可以打出泥灰。雖然疏散的民宅應該不會留燈,但是孩童總是需要燈火來幻想裡頭有住人。
TOKYO NOBODY(這本寫真集很像另外一位捷克攝影大師的布拉格無人攝影集)和東京窗外 兩本寫真集
曾經給我非常駐留的印象
鏡頭裡的都市 一個人都沒有
這種抽離的印象性也是都市攝影的一條出路
也在攝影專題集裡頭看到過日本攝影師想辦法把東京拍成魔物之巢
這則是非常魄力導向 很強悍的東西
呈現強大的張力和對比性
#這棟大樓在岸和田博士-科學的愛情裡頭會變身成機器人
#這也是我最喜歡的社區照,密密麻麻高高低低的複合空間。寺廟守護著墓碑群。
最近一部電影 紐約我愛你裡頭 大量的用鏡頭剪裁紐約的街景
高反差 棚燈 數位鍍膜的散景效果 還有星芒鏡的暈眩感 (導演也是個攝影客?)
但電影中的一幕幕
一樣也都是無地標的(即使是布魯克林大橋也只照車窗看得到的吊索) 想辦法照出紐約人的日常(沒有人沒事會在地標晃來晃去)
#我想走到外頭的街上去
#麵屋武藏,以決鬥者的心情送來巖流拉麵
#與我國檳榔西施交相輝映的便是各式各樣守護黑夜的販賣機了。在1978年的動畫馬克羅斯裡頭,未來的社會有會散步追蹤客人的販賣機,日本人真得很愛販賣機。台灣的販賣機經常很髒又會被破壞。
看了這些讓人家心曠神怡的都市影像示範
後來回頭讀了以前讀過的荒木的書
(以前看完通通忘光光了 又發現小津的LOW-ANGLE SHOT拍法 完全沒有記起來 真可惜)
#日本各地到處都是上班族,上下兩張照片是同一個人嗎?
也難怪漫畫神臂中屢屢出面救人的角色有這樣的台詞:我只是路過的上班族。
在最近的鋼鍊則有這麼一句:我只是路過的家庭主婦
看到了荒木同樣走過的西新宿街道 還有澀谷站前的scramble交差點
書裡頭提到Man Ray
其人參與達達和超現實主義運動
以朦朧的暗房技巧與過度曝光來呈現照片
而非依賴單純的精準畫質
的手法讓人神往
#原先是個可愛的虎牙小女警站在那,等到拿出相機時已經變成傳聲筒妹來接班。
#到處都有雷門的照片,所以改了一張彩畫版
走出一條路子的攝影師自有其哲學
荒木本人甚至故意採用很難對焦的中片幅相機mamiya7來拍攝出浮動感
違反布列松攝影的中心概念--抓住決定性的瞬間 荒木希望自己那次拍攝 單看起來每一張都是不完整的
#ASAHI的標的,我發音有錯嗎?對不起!
#森美術館,天空的美術館
而在毫無停步的步伐下 身為路人的自己這些照片如何?
重新想一想
無法狡辯的平凡都市穿行
東京的每一幕都只能僅僅與自己擦身而過
拍出擦身而過的照片 就應該慶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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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樂 Emotion
為什麼選的音樂這麼憂鬱呢
東京有這麼多人沙沙沙的在鐵道 扶梯履帶 人行道走著 卻很安靜呢
可以聽見抓娃娃機和柏青哥的怪聲 有時可以聽到嘎嘎的烏鴉鳴 沒看到烏鴉 有時候有台灣旅客的行李滾輪的聲音
但是日本人很安靜 吃東西時偶而會大笑 迎客時很有精神 不良少年故意很吵
但是日本人很安靜
小時候看過一本以色列人寫的書
他說 在餐廳看見日本人說話的樣子 很安靜 還以為他們很不舒服呢
(因此這傢伙去了日本 想看一下這個奇妙的民族 決定在街上騎獨輪車 帶起了獨輪車風潮
看了荒木的書才發現 到現在偶而還有日本人在街上騎獨輪車 這是台灣萬萬沒有的)
在日蓮宗號稱三十萬人的廟會退場時 發現好安靜 井上靖還是司馬遼太郎曾經寫到 日本人是在黑暗裡的民族 神駕都在黑暗中移動
選了東京帶回來的音樂 或許是因為覺得在日本的空氣下製作的音樂 最適合東京也說不定